在香港的本土文化,紙紮公仔並不是什麼吉祥的東西,都是後人為照顧已故先人而製作。在陽間的後人,把紙紮公仔燒了,公仔就會在陰間服侍先人們了。
夜幕垂下的移動城堡裡偶爾會出現一個紙紮公仔,本來已經夠驚嚇。不過這個紙紮公仔不但只在燈火通明的吃飯時間才出現,它還會眨著眼睛慌亂地跟人說話。它指揮人家工作,明知道人家還沒完成,它卻開始催促,自己有空又不做,不停為人家添工作量。它說的,大家都不可盡信,明明在場的人都知道發生事情的來龍去脈,它卻把眾人當白癡,誰不知它卻反被總舵手投訴。有次它在城堡的最後端駐守,不知哪裡來了一股動力促使它跑到舵手房間詢問之前發生在該舵手身上的烏事。當它遇上狀況時,肯定是跟它沒有關係的,最可笑是某次它竟可帶著落井下石的口吻跟主廚說自己的膳房咖啡裝置壞了。
如果它是當值的主廚,紅男綠女們就當災了。它最喜歡把盒裝的東西玩3D的“俄羅斯方塊”,盒子損壞了,不要緊,不關它事的!!人家被熱燙的菜汁傷了,不要緊,不是它的手。麵包都不能倖免,原本圓形的餐包,被它蹂躝至好像被大象腳踏過一般變形了。食物面容扭曲了,是因為它不用直接送餐給貴賓們,貴賓們的抱怨它不用理會,還是在它的眾生的世界裡,比面容扭曲更恐怖的它已經見慣了,所以它毫不在意?
大家有懷疑過為何它會這樣,每次但始終沒法解釋這怪異行為。是不是它的構造是用竹篾和紙張做成,不能承受各方壓力。它是否還有在世上的存在的價值?如果把它燒了,被這種東西服侍先人們都應該會被氣到還陽了。
“天際朗月也不願看,天際朗月也不願看....” 這東西總是不吉利,還是不見為妙
Monday, 28 April 2014
Saturday, 26 April 2014
馬豆糕
上星期六,到了在多倫多市中心的 TNT超市買菜,在賣糕點的地方我看到了一盒盒圓狀的馬豆糕。好久沒有吃過了,看到自己有差不過一個禮拜在家,應該可以在下次執勤前把它吃完,沒有想太多就買了回家。
從前在朋友家的慶生/聖誕派對和廣東式酒樓飲茶都隨時吃到,可能馬豆糕的賣相太平凡,現在的沒有很多地方可以吃馬豆糕。
印象中上次吃馬豆糕,有機會是20多年前的事了。當時,每隔幾個禮拜便會探望姨母家。表姐和表哥的祖母偶爾會做馬豆糕來招待我們。通常她的馬豆糕都放在不 鏽鋼容器內,吃的時候才切。所以,馬豆糕的味道聯繫了我兒童時候在姨母家玩耍的記憶。這次在TNT買的馬豆糕雖然沒有祖母做的那麼好吃,但是喚起了我其中 一些童年回憶。
那時候,啟德機場還在運作中,姨母家客廳的窗戶就直看到其中一條主要的飛機降落航道,如果當時已經學會了攝影,相信我已經拍了無數張飛機照了。還記得自己那時候最喜歡日本航空,而且當時日航在香港有很高的市場佔有率,除了從個日本主要城市出發的,還有從香港飛印度,曼谷和新加坡等等,所以,一個下午至少可以看到3-4次日航的747客機降落。通常父母和姨母等等都會在打麻將,如果表哥表姐外出了,我就邊吃馬豆糕,邊看著飛機降落。
機場都搬了16年,我們也再吃不到那種口味的馬豆糕。越平凡和簡單的,越刻骨銘心。懷念以前的事情。
從前在朋友家的慶生/聖誕派對和廣東式酒樓飲茶都隨時吃到,可能馬豆糕的賣相太平凡,現在的沒有很多地方可以吃馬豆糕。
印象中上次吃馬豆糕,有機會是20多年前的事了。當時,每隔幾個禮拜便會探望姨母家。表姐和表哥的祖母偶爾會做馬豆糕來招待我們。通常她的馬豆糕都放在不 鏽鋼容器內,吃的時候才切。所以,馬豆糕的味道聯繫了我兒童時候在姨母家玩耍的記憶。這次在TNT買的馬豆糕雖然沒有祖母做的那麼好吃,但是喚起了我其中 一些童年回憶。
那時候,啟德機場還在運作中,姨母家客廳的窗戶就直看到其中一條主要的飛機降落航道,如果當時已經學會了攝影,相信我已經拍了無數張飛機照了。還記得自己那時候最喜歡日本航空,而且當時日航在香港有很高的市場佔有率,除了從個日本主要城市出發的,還有從香港飛印度,曼谷和新加坡等等,所以,一個下午至少可以看到3-4次日航的747客機降落。通常父母和姨母等等都會在打麻將,如果表哥表姐外出了,我就邊吃馬豆糕,邊看著飛機降落。
機場都搬了16年,我們也再吃不到那種口味的馬豆糕。越平凡和簡單的,越刻骨銘心。懷念以前的事情。
Thursday, 24 April 2014
迷離夜 (1)
移動城堡坐著儼如剛出獄的貴賓們在晚膳。相貌凶狠的他們活在以自己為中心的世界,不懂耐性,卻會不受控制大聲叫囂,他們說著的只有他們之間才懂的語言。更做出匪夷所思如拉屎去廁所牆壁等怪事。
招待他們的是一堆身心都已經被不同的堡主摧殘至七勞八損但依然帶著動力工作的紅男綠女們。
城堡今夜的堡主,是個雙面。外人看到的一面,是個相貌端好和仁慈的。不過,傲慢一生的它,總敵不過大時代轉變的命運。經常逆天而行,陽奉陰違,公私不分,公器私用,不顧後果,自作聰明,對號入座等等的奇異行為不斷暴露了它的真身。它所驕傲的昔日光輝迅速把它的智慧蠶食,速度比在剝落中的外表來得更快更狠。
大風吹,城堡被強風從西向東推進,來自四方八面的力度之猛烈,根本沒有一個人可以在城堡內站穩,地動山搖般的震動下,連城堡的舵手都下了指令要眾人坐下。工作的和貴賓們都紛紛做出抓著椅子等保護自己的動作。唯獨堡主見震動稍微援和一分鐘,就馬上不斷詢問舵手強風狀況還會持續多久,又提到還有貴賓沒吃到晚飯。沒有在城堡工作多時的工作人員都知道大氣中的強風不可能被預測,舵手對著著這個老牌堡主都有點不耐煩,畢竟堡主不停在重複地問如此沒智慧的問題。
疑問:堡主心中,貴賓延遲晚膳是否比工作人員的安全更重要?如果有人在震動中受傷,後果不會更嚴重嗎?雖然眾人最終都順利離開城堡,不過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贈它一句:即使多風光都要清醒,有多少掌聲也是孤清。
招待他們的是一堆身心都已經被不同的堡主摧殘至七勞八損但依然帶著動力工作的紅男綠女們。
城堡今夜的堡主,是個雙面。外人看到的一面,是個相貌端好和仁慈的。不過,傲慢一生的它,總敵不過大時代轉變的命運。經常逆天而行,陽奉陰違,公私不分,公器私用,不顧後果,自作聰明,對號入座等等的奇異行為不斷暴露了它的真身。它所驕傲的昔日光輝迅速把它的智慧蠶食,速度比在剝落中的外表來得更快更狠。
大風吹,城堡被強風從西向東推進,來自四方八面的力度之猛烈,根本沒有一個人可以在城堡內站穩,地動山搖般的震動下,連城堡的舵手都下了指令要眾人坐下。工作的和貴賓們都紛紛做出抓著椅子等保護自己的動作。唯獨堡主見震動稍微援和一分鐘,就馬上不斷詢問舵手強風狀況還會持續多久,又提到還有貴賓沒吃到晚飯。沒有在城堡工作多時的工作人員都知道大氣中的強風不可能被預測,舵手對著著這個老牌堡主都有點不耐煩,畢竟堡主不停在重複地問如此沒智慧的問題。
疑問:堡主心中,貴賓延遲晚膳是否比工作人員的安全更重要?如果有人在震動中受傷,後果不會更嚴重嗎?雖然眾人最終都順利離開城堡,不過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贈它一句:即使多風光都要清醒,有多少掌聲也是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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